还不忘蒙着她的头高呼:
“这案毡贵的很!若是撕了你可得赔!”竟叫力大无穷的赵如一时施展不能,憋憋屈屈在底下挣.扎。
赵如总算给自己挣.扎出一个脑袋来,恶狠狠道:
“你这家伙当真狡诈!”
李希隔着毡布束缚着她,又是哈哈大笑:
“不是我狡诈!是无拂太过良善,良善被‘我’欺啊!”
赵如泄气地摇摇头。
“堂堂一个女帝,还这般不稳重。”转而又怒而恐吓道,“这要是在战场,你扑过来那下我就能给你脖子折了你信是不信。”
李希却恃宠生娇地把下巴也搁在她肩上:
“我又不是敌军。”眨巴着眼委委屈屈道,“我不是你天底下最最好的姐妹了吗?”
赵如无奈地扯开一笑:
“你是,你是!快起开,叫人看了笑话。”
另一头,看了半晌大戏的还锁在侍女服里的余白青同她的孪生姐妹余诃子对视了一眼:
“将军放心,此处倒也没别个。”
赵如闻言怒指向她鼻头:
“你!就你这吃里扒外的!将军我待你不好吗?去岁我起夜掉井里那事,是不是叫你一顿酒便卖给全军了?!”
李希、余诃子:
“噢……还有这事啊!”
赵如扭头:“闭嘴!”
余白青摸.摸鼻子;
“说好的自家人不翻旧账呢。”
“好了好了,”还是成熟稳重的余诃子招着小手来收拾残局,“都别闹了。叫外头听见动静。”
李希闻言原地坐直,一派神在在地道:
“倒是不必顾忌。祖母下旨允了女学时便一同传了口谕,长明宫的戍卫往后由我自行安排。今日里外人手已经换过,虽还算不得可靠,但摒退总是可行。”
赵如一愣:
“也便是说,我今日本不必乔装进来?”
李希不答,缓缓别过头去。
“李不闻我杀了你!”
李不闻被赵将军“杀”过几遍,神情憔悴地席地而坐,身旁还躺着因拉架而蓬头垢面的余氏姊妹。
赵如坐在案前神清气爽又优雅地嘬了口茶。
“这女学你是认真要办了?”
李希起身坐到她另一头。
“我谋划多年,终有所成,怎的你不为我高兴?”
赵如哼了一声:
“你不必拿话顶我。正是因为你谋划多年,我才觉得不过为了这事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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