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呛人的话,裴砚沉当没听见。
薄瘦脚踝上的指痕红艳,像蛇缠绕标记出的痕迹,让人疑心乔绒被缠住脚时是什么表情,惊慌失措还是被勺子强抵住时倔强不吭声。
眼看裴砚沉要挑起那条腿检查,乔绒连忙在他眼皮下蜷起来点,小腿弧度挤得柔软:“我们朋友之间的事你懂什么?”
她硬邦邦把碗放下,不想和他多说:“我吃完了。”
裴砚沉蹙了蹙眉,收回指尖。
他和乔绒的年纪,应当还没有远到横出条代沟。
不过他少年时期就按行行自抑,自律甚严,对同龄人间的话题不如何能插进去。时隔这些年,他也许是对同一种潮流不了解,或者如她所说,是闹出来玩的好友中的亲昵表现。
他静了瞬,在乔绒矜贵抬起下巴时,端起她的碗。
乔绒已经侧过身去不看他,抗拒想要他走的心思很明显。但离开前裴砚沉还是多提醒句:“乔绒。嘴擦干净。”
乔绒用有点恼怒,胡乱抽出张纸擦掉唇珠上的水痕,心想裴砚沉连这都要,表面上人模人样私下指不定是什么洁癖强迫症,控制狂。
等人影子走干净了,她才从放松些椅子上跳下来,把门反锁好。
一转身眉眼又耷拉下来,愁眉苦脸的把地上东西捡起来。裴砚沉刚才说要管她三个月,那这三个月他岂不是天天在家盯着她?
还有没有一点自由了。
就这间隙还得抓住时间符合人设,叛逆气死裴砚沉,怎么这样。
乔绒惆怅叹口气,掏出手机数了数零钱通后面的0。书是假的,钱都是真的呀。虽然她还不想花,可这样数数就很幸福了。
她勉强振作起来,复盘已知信息。
她对裴砚沉的了解还是太少,只知道集团大半实权都握在裴砚沉手中,就连董事会决策也要看裴砚沉脸色。
大事乔绒插手不上,就只能在他的管教里想尽办法叛逆了。
*
翌日清晨,乔绒刻意起晚下楼。
对裴砚沉这种西装扣都一丝不苟,擦不擦嘴都要盯着管的人来说,守时守纪一定是他看重的事。
没见裴砚沉人影,估计是他等不耐烦已经走了。乔绒心满意足点点头,假装没看见桌上的鲜牛奶,绕过后咬着三明治和陈姨问好,自己去门口找周叔叔。
上车前微信打来电话,她随手接了,含糊喂了下。
电话那头玩了个通宵面色不耐的粱又野听到这声愣了下,心想咋咋呼呼土包子的乔绒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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