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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夜宴场上两边湖岸打得水花四溅,好不热闹,放眼全城更有妖灵窥伺,如何顺利得到雪瓷扣并回到社神殿,显然不是易事。
乐织见他越走越慢,停下来问:“怎么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他舒出憋在心里许久的这一口闷气:“想到些往事,无碍,我们过去吧。”
“因今夜是封笔之作,老爷正在沐浴焚香,请二位贵客稍候。”管家带他们进了一间屋子,交代完便离去了。
屋内一张硕大的案台放在正中,房内笔墨纸砚随处可见,墙壁挂着常无盈的以往画作,是市面上流通最多的山水、人物、花鸟。左侧玄关处挂着一幅很大的百戏图,画着许多正在表演杂技小人,这幅画风格迥异,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乐情走上前闻了闻,皱着眉头:“这是墨香,但味道很奇怪。”
元郁楚将乐织往后拉:“别凑太近,画里掺了妖香,出自遂兰郡,可令人产生幻觉,剂量不大,还是谨慎一点。”
“看来常无盈有秘密啊。”乐织悄悄说。
话音刚落,常无盈从偏厅穿过玄关进来。
只见他从案旁竹画篓里小心翼翼拿出一幅画绢,平铺在案台上,自顾自对着画中原有的人物思索起来,似乎忘记了还有两个伶人在旁边恭候。
元郁楚注意到绢上颜色鲜艳,已是画了一半。
乐织见惯来撷花楼寻欢作乐的客人,又想起宴会上常无盈急不可耐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挡在元郁楚身前,温言提醒道:“小女与弟弟多谢主家垂青,接下来我们……”
“你先别说话,我们快些解决,”常无盈打断了她,视线在他二人脸上来回兜了几转,然后指了指她身后的元郁楚,言简意赅,“就他一个,面纱摘下来,衣服脱了,过来。”
乐织震惊,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这种事情直接说出来也太直白了。
元郁楚摘下面纱,学着花楼的小倌……学不太会,敛色屏气,挤出一点浅淡的笑。
淡红的纱衣褪在他脚边,而中衣袖口内侧淡黄符纸若隐若现。
再然后,他顿了顿,思忖撷花楼都是怎么开展这项业务的?继续脱下去的话,脱到什么程度为好?楼里的小倌都是怎么做的来着?
他想找乐织求助,抬头却见她眉头蹙得死紧,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又带了点隐秘的期待。
……她果然是在看热闹吧。
算了。
元郁楚忍住心底浮起的诡异心思,正要解开身侧的白色中衣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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