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这是常曦想到的第一个词。
常曦从他身后进去，看见他用手快速敲击着键盘，屏幕上是看不懂的大片大片的英文。手挺漂亮，常曦隔了一个座位坐下，在心里默默感叹。
前台递给她的资料是化学题，没有涉及到高中的内容，常曦觉得难度适中，拿出笔开始写，一路顺畅地做完，偶尔卡顿几分钟。
下一次抬头的时候课间休息的铃声还没有响，常曦有些无聊，在资料上一边画着卡通小人，一边控制不住地悄悄打量左手方的人。
“写完了吗？”耳旁传来声音，和人一样的干净，她点点头，修长的手将她写完的题拖到身前开始翻看。
常曦突然有些慌，她今天没带草稿本，草稿都是随意地写在了题旁，她开始盘算起自己卡顿题目的思路，又突然想到自己做完后画的卡通小人，心里空了了一拍。
于此同时，身旁传来轻笑，“这题出的水平无聊到让你想睡觉了吗？”常曦抬头望去，资料摊开那页，赫然是她画的正在打瞌睡的小人，常曦有些脸热，摇摇头。
“题是对你来说应该是有些简单了，我大致批改了下，错了一道选择，你再仔细看看。”常曦伸手接过，是她卡顿的那道，题干上的条件被人用红笔重新勾画了。常曦迅速反应过来，是条件造成的另一个化学反应她没有考虑到，思路清晰了许多，她拿笔开始计算，顺利得出了正确答案，正好课间铃声响起。
常曦抬眼的时候，隔了一个座位的人已经再批改下一份作业了，作业的主人有些脸熟，应该在学校里见过，也是年级大榜榜上的。
“顾老师，这套题对我来说确实有点难。”
“这不是你错这么多的理由。”
就连批评人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常曦琢磨着。
“哪有那么难，我旁边这个小同学，比你后来还比你提前交卷，还只错了一个，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顾老师，她可是常曦啊，校第一，我一个凡人，哪里有什么可比性。”
吹捧的话常曦听多了，此刻却有些脸热。
“这么厉害，常曦，你错的那道题看明白了吗，来给他讲讲。”旁边的人朝她望来，电脑已经合上了，常曦终于看清了他的眉眼，微微弯着，带着温柔的笑，好看的，不同于同龄人的好看，常曦想，这下耳朵也开始热了。
常曦凑了过去，提笔开始讲题，在学校的时候，她也会给周围人讲题，但是她思考节奏太快，宋既禾与贺百川往往嫌她太跳跃，也就季砚礼能跟上她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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