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儿为何如此限制两地百姓的自由?
陵安街富庶不用多说,清河镇又是为何?
答案得去了才知道,她势必要亲自去瞧一瞧。
清河镇,祝家老宅。
妇人斜靠榻上,闭眼假寐,贴身女使不知上前通传了什么,塌上人一瞬间喜色盈面。
“快,扶我起来,我要亲自为孙儿烹鱼脍。”
不多时,一少年进屋,躬身行礼。
“祖母安康。”
“诶哟,我的乖孙儿,哪用行如此大礼,上前来叫祖母好生瞧瞧。”
妇人摩挲着少年手心,“惟儿瘦了。”
“都怪你那古板父亲,盯梢这事随便遣位副手去也能做,怎舍得派自己儿子去受这等苦。就连自己老娘寿辰,也不见得回来问安。”
少年一笑:“我瞧祖母分明是想父亲了。”
妇人见心思被拆穿,别过脸去,嘟囔道:“我知他升任在即,想在圣上面前多表现,可如今竟是连家也不顾了,这成何体统。”
旋即又叹了口气,“也不怪你母亲与他和离。”
少年面色一僵,不作回答。
祝老夫人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忙岔开话头:“惟儿此行欲在家中住几日?”
“待三日后祖母寿辰一过,或就要离开。"
妇人摇摇头,也不多言,这孩子随他父亲,死倔。
此时的陵安四方馆,门前两护卫实在要被眼前女子磨烦了,她已连续来闹了两日,仍不消停。
他们简直比那女子都还希望管事能批她过所。
方榆气急,作势要在馆外歇着,护卫看不下去,急忙又跑去通报。
四方馆管事王哲无奈扶额,“这女子是要作甚!”
“尹姑娘,非王某不愿批,只是上边儿规定戒严,不得两地互通往来,你又何必为难本官。”
“那大人可否告知民女,为何戒严两地?”
王哲撇嘴:“这不是你一普通百姓能多问的,姑娘还是回去吧。”
方榆终还是一无所获地回了酒楼,众人见她愁眉苦脸,便知这过所没求下来。
不一会儿,胡姨道门外来了位于姑娘,说要见尹容。
方瑜一愣,“于枝晴?”
她邀于枝晴进了后院,来人激动道:“你竟真要把这酒楼改成话本馆!挺有魄力嘛。”
方榆无奈摊摊手,“说到话本,我可还没写多的能与你看啊。”
于枝晴笑道:“瞧你那样儿,我不是为话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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