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文件，黑发垂落肩头，修长手指转着一支钢笔。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整个人像镀了层柔光滤镜，美得不像真人。
——如果忽略她桌上那份《卖身契》的话。
“来了？”林晚晚抬眸，唇角微勾，“坐。”
江念战战兢兢坐下，扫了眼合同内容，瞬间炸毛：“等等！什么叫‘自愿成为林晚晚的私人助理，直至债务还清’？这跟卖身有什么区别？！”
林晚晚轻笑：“区别就是，卖身我一般不开合同。”
江念：“……”
她咬牙：“我没钱，但我可以打工慢慢还！”
“打工？”林晚晚饶有兴趣地支着下巴，“你准备打什么工？时薪15块的奶茶店，还是20块一小时的便利店？”
江念噎住。
按照这个速度，她得干到八十岁才能还清。
“不如这样。”林晚晚忽然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签了这份合同，当我三个月的‘私人助理’。”
“第二——”
她忽然弯腰，双手撑在江念椅子两侧，将她困在身前。
“现在亲我一口，债务减半。”
江念：“？？？”
她瞬间从耳根红到脖子，结结巴巴：“你、你认真的？！”
林晚晚低笑，指尖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耳垂：“怎么，不敢？”
江念大脑宕机，下意识闭眼凑过去——
结果唇瓣擦过林晚晚的脸颊，亲在了空气上。
“噗。”林晚晚笑出声，直起身，“看来你选第一个。”
她抽走合同，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然后递给江念。
“从今天开始，你的工作包括但不限于：接送我上下课、帮我整理笔记、随叫随到当跑腿……”
她顿了顿，忽然俯身，在江念耳边轻声补充：
“以及，每天晚上来我公寓，给我暖床。”
江念：“……？！”
---
当晚，江念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了林晚晚的公寓门口。
她本来想硬气一点拒绝，但林晚晚只发来一条消息：
「不来？那我现在就去教务处申请你的退学手续。」
……卑鄙！
她咬牙切齿地按响门铃。
门开了。
林晚晚穿着真丝睡袍，黑发微湿，锁骨上还沾着水珠。她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打量江念：“带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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