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红衣来了之后,宋越宁又开始犯懒了,起码现在他早上的早练是不参加了,也不知道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干什么。说他在休息吧,每天也还是像是没睡醒一样,老是打个哈欠,无论是神力还是灵力的波动都微乎其微。
又是一天早上。
“宋!越!宁!”红衣又在咆哮,“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懒呢,以前寅时起床练剑的你去哪了!飞升了吗!你做个师父居然还能懒成这样,你的脸呢!”
宋越宁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红衣,师姐师姐,别吼了,让我多多养精蓄锐不好吗?”
“不行,三天不练手生,你都多少年没练过剑了?”
说到这个,宋越宁好像变得很自豪,他哼哼道:“我,还需要练剑?”
本以为他要说天天不曾懈怠的红衣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额上青筋直冒,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抬手召唤出本体剑,拔剑就砍。
刚完成早练的徒弟们坐在练习场上休息,却都不约而同的望着自己师尊寝居的方向,还能时不时的听见乒乒乓乓的打砸声和二人争论的声音,不免有着些看戏的意味。
“自从师叔来了,咱们这山上的活人气都多了不少了,真好啊。”济下感慨道。
斐越也不免有些开心:“也好,看来师尊也要被练了。”
师兄弟三人喝着茶,感觉颇有一番岁月静好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
三刻之后,三人在场上看见了自己的师尊,背后还有一把剑和一位面若罗刹的女子。
女子朱唇轻启:“去!上!课!”
宋越宁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急忙应到:“是,是!”
终于,偷懒了许久的思暇道人再次回到了徒弟面前。带着黑眼圈和额头上的包,继续成为一个并不是特别负责的师尊。
话说黑衣人那边,被宋越宁画符开阵之后就被传送到了某个深山老林里面,一群人摔倒七零八落的,战战兢兢的回去复命。
“蠢货!”还没进殿门,就听见主人的咆哮,一个玉色的茶杯飞了出来,正好碎在黑衣人头头的脚边。
一阵咆哮声传出来:“连少主都看不住,本座养你们又有什么用!”
纵然里面那位正在气头上,但是今天已经是任务的最后期限,头头也只能认命的敲门。
“进来!”
头头带着自己的两位小弟进去下跪请罪:“主上恕罪,任务失败了。”
那人刚端起了新的一盏茶,还没入口就听见这句话,胸中的怒火直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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