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不难理解,有些顾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就像加布里埃尔的父母所顾虑的一样,这些年轻人们普遍身上都有一些毛病,虽然单看起来无关紧要,但有时可能会酿成大错。偏偏的是,他们身上那股莽劲儿导致了他们不愿意去听,有时甚至不愿去多加思考-----即使他们很聪明、很机灵,直到错误即将来临或者已经来临的时候才意识到错误。这些气盛的家伙们呀,身上的稚气都还没有尽数褪去,但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或许,我们提一次前面提到的一些小伙儿之间的胡乱扯屁,尤其是在酒馆小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也挺是能说明为什么老一辈看这些年轻人总是有些不靠谱的证据了。
这天,依旧是平常的一天,诺亚、克莱蒙、亚力山卓、这几个小伙儿依旧是聚在一起喝酒-----但其实他们很少四个人同时出现,因为各自都有工作要忙,但他们凑在一起就像小鸟儿一样开始叽叽喳喳了。
照比以往来说,这次他们聊得并不算很久,但也已经很晚了。
“得了吧,去你的,我可不信那什么牛马蛇神之类的玩意儿。”面对诺亚唬人一般的玩笑,亚力山卓笑道,同时他的一只手用规律的节拍轻轻敲着酒杯。
“我当然也不信,不过管他呢,有意思就对了。”年轻的裁缝用“大不敬”的话语应道,撑起下巴,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小八字胡。
话音一落,两人四目相对,便同时笑了起来。随后,他们一起碰杯,把酒液一饮而尽。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种人放到以前都是会掉脑袋的?”亚力山卓转过身来,仰了仰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裁缝的眼睛。
“我当然知道。”诺亚放下手中酒杯,站起身子,左手抚右胸,右手拿起了自己的宽檐帽,举到身后,身体前躬,行了个标准的礼。“如果是为了人们的权利,何况是掉脑袋,碎尸万段也值得了呀。”
“哟,那些年轻姑娘们还没都被你迷得死死呐。”亚力山卓挑了挑眉毛,反讽道。
“亚力山卓?提我不是药神吕受益戈!”诺亚嚷道,“在这方面,我可不比克莱蒙那家伙差!瞧瞧他吧,心爱的姑娘没追求到手,多少年了?想起这事儿来还是连连叹气呢。”其实他自知理亏,因为都二十好几了他也没找到什么女伴儿,甚至在这点还不如克莱蒙,只能又使出他的嘴皮子功夫来糊弄过去。
“哎哟,我的裁缝兄弟呀,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一副好嘴巴啊?”安东尼这时开口,打趣道。在此之前他一直在一边安静地坐着,并不说话,只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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