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乔蘅缓缓站起身来向夫子行了个揖礼,缓缓道“以学生愚见,赵襄子被刺杀却还能站在豫让的角度思考,过后还将其释之,可见其仁爱之心,而身为君主,有一颗仁爱之心可造福百姓。但他被行刺后明知豫让对智伯的忠诚之心,定能想到豫让定会再次行刺,他却依然放虎归山,这做法不仅能拉拢其臣子,让他们看到他的胸襟实非常人之所及。而豫让也会对其存有一丝感激。由此可见,赵襄子不仅拥有一颗仁爱之心,更是深谋远虑的一位君主。”
学堂里静悄悄的,只有萧乔蘅沉稳有力的声音回荡在众人耳边。
瞧瞧,不愧是书里最足智多谋的男人,将事件剖析的如此清晰,要不是现在是在上课,岑温瑾都想给他掌声了。
白铭摸摸自己的小胡子,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说的不错,乔蘅你坐下罢。温瑾,若是依你之见,豫让所为如何?”
岑温瑾还沉浸在对萧乔蘅的感慨中,措不及防的就被点名了,她慌忙起身向夫子行礼道“以学生愚见,豫让对智伯确实是一片赤诚之心,令人感动不已。但若我站在豫让的妻子角度上看,豫让对家庭却是有些不负责任了,他死后他妻子该如何孤身一人在乱世中生存?且,就算他刺杀成功,这罪责定会波及到他的家人,此时他又当如何?”
岑温瑾原本就是个女子,在夫子讲时她不免就先想到他妻子的下场。古时女子本就不易,更何况是死了丈夫的女子,在乱世中更是寸步难行。
岑温瑾逆着光,导致她周边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印的她的轮廓都有些模糊了。风轻轻柔柔的将她的发丝吹起,身量不高的穿着青衫,却好似能让人看到她身体里磅礴的力量。
萧乔蘅抬头撇了她一眼,这小矮子见解倒是独特。
学堂里众多学子都在讨论着二人刚刚说的见解。
白铭怔了一瞬,倒是从没从这个角度思考过,他以为岑温瑾可能会说豫让的忠诚之心,或是说他有些愚忠,却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笑道“好好好,可看出你有一颗赤子之心,倒是独特,坐下罢!”
……
下学后,岑温瑾就开始收拾书笈准备回去,下午是礼射,她现在手残了可以不用上,已经和李院长说过了。
身旁的萧乔蘅看了她一眼“小骗子,手上的鸡血味有些浓了,明天少涂点,呛鼻,妨碍到我了。”
岑温瑾放书的动作一抖,诧异的看向他,用眼神说道:这你都能闻出来?!
“衡哥!走,咱去百味斋吃饭去,那上了新菜色!”中气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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