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意外。
“那我们之间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方妥妥想到什么说什么,不过挂断前,还是礼貌地客气了下,“言老师......晚安?”
“晚安,方妥妥,不过,”言虽没忘记自己打电话的初衷,“同学录上的那句话,你也可以换个角度看。”
方妥妥皱眉想了想,很快,骄傲如她,就有一个合理且自洽的解答,“你是想说,你非常钦慕我‘有本事’,所以看似威吓的一句话,实际上是在夸我?”
“......”言虽不作评价,只是引导她再读一遍前半句话。
说起这个她就火大:“你还好意思说?当年你就是用消失不见来感谢相遇的吗?”
什么人啊?
这次她果断地挂了电话,不再假惺惺地客套了。
要不是有这该死的把柄落在他手上,她一定要重拳出击,以牙还牙,狠狠地发泄——年少无知时,被击溃的心理防线折磨的夜晚们。
睡前,方妥妥躺在床上又头脑风暴了一番重写剧本的可能性。
答案是不现实:一是开机在即,时间上根本来不及;二是她就算牺牲掉睡眠时间,把新剧本写出来,到时候各个演员的戏份,或多或少都会有变动,保不齐有同剧组的演员会说他们公司搞阴阳剧本,她这算给自己重新挖了个大坑......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方妥妥被闹钟闹醒时,第一万次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没苦硬吃?”,并第一万零一次肯定自己辞职不干,回自家企业搬砖的可行性。
到时候,她就算想耍耍大小姐脾气,谁能说什么不是。
不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她走出鱼禾市的高铁站时,没有看见她家的车子来接她,倒是看见了傅琮。
她心下疑惑,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自己的未婚妻,有什么问题吗?”傅琮笑了下,很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箱。
方妥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她和这个不熟的未婚夫,上次见面还是两三个月前,可是奇怪的是,再次见面她的内心一点波澜也没有。她想,也许间隔时间再久点,她就会生出一丝想念了;不过更大的可能是,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她多少有点轻微的脸盲加不记事。
“我们这是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订了一家餐馆,等会两家人聚一聚。”傅琮的声音温柔中透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坚定。
“什么?”方妥妥瞪大了双眼,发出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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