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课便这么严厉吗?”
默苍离没有理他,自顾自说道:“令尊是羽州首富,你以后自然是要继承他的衣钵,不如大学读个商科,倒也适合。”
默苍离又问他,之前读过什么书,写过什么文章,是否念过洋文。一连串问题下来,倒是摸清了上官鸿信的学习经历。
“其实令尊并未想过让我助你读书,不过是找个由头拴住你吧。”默苍离突然笑了。
“我和先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先生就洞察出事情的本源,要是再多见上几次,恐怕我的底细你都要知道了去。”上官鸿信道。
“上官少爷倒也是个巧舌如簧之人。”默苍离眯了眯眼睛。
上官鸿信从座位走到默苍离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生在想什么?”说罢,上官鸿信把口袋里摸出的烟递给默苍离。
从此往后,默苍离和上官鸿信定下了约定:周一三五在家里读书,周二四六任凭他上官鸿信出去潇洒快活,若是上官老爷问起来,默苍离也有应对的说辞,不过前提是上官鸿信平日里不要打扰他。
上官鸿信周一三五乖乖跟默苍离读书,什么古文白话文统统跟着念一遍,洋文再从头学起,理化算术默苍离也带他了解不少;周二四六,上官鸿信出去潇洒快活,他倒不同那些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子弟,偏偏痴迷与好友驰骋田野、骑马射箭,倒是算君子六艺里面占了“御”和“射”两项。
上官鸿信看不得默苍离整日闷在屋里两耳不闻窗外只读圣贤书,从盛夏草场绿茵、前后屡次三番邀请默苍离出门打猎屡遭拒绝,最后默苍离也不好意思只得答应了。
默家世代从军,更是有家传的武艺傍身,只可惜默苍离自幼体弱多病,未能继承父亲的衣钵,不过拉弓射箭、骑马御术这些,他多少也有所涉及。
位于西北的羽国,自是少不了植被丰饶的天然牧场,一望无垠的绿草地上牛羊恣意地吃草,马儿闲庭信步,踏过清澈见底的小溪流,激起一片片水花。
“驾。”
默苍离轻甩皮鞭,驱使着马儿前进,心中思绪万千。
他依稀记得在自己很小的时候,父亲曾是骑兵团的一名战士,不说战功显赫,但是也算是随着团长到各地征战。戎马一生的父亲,黄埔高材生,净落得如此下场,他想不通。
二十几岁的默苍离或许还不曾意识到:官场如战场,如若父亲战s沙场,或许还能留住一世英名,只可惜人言可畏,也不知道父亲的冤情什么时候能沉冤昭雪。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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