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皙索性直接对上老人的眼睛，也不躲闪。老人眼里闪过两丝怀疑，但见皙并无遮拦之意，便道：“好！那你告诉我，你们找到这离火的藏处在哪里？”
皙正欲开口，老人将小刀往上一推，狠声道：“你莫道不知！我知道你们若无十全把握，绝不会出巳国半步！”
“公子却没有告诉我！”
道完皙只觉颈间一痛，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滑到颈窝。
“我可不怕此时就杀了你！”
皙却心下一横，咬紧牙关，未吐一字。他与那老人四目相对，正僵持之时，那老人身子一动，皙心中乱颤，以为他决心下要杀他，手搭上胸，却又见那老人踢开他，擦了擦小刀，收起来，哼声道：“未想你也有两分骨气。”
皙捂着胸口坐起来，又摸了摸颈上的血。他只觉心跳得慌，抬头看那老人，那老人自语道：“我出手之事，少有不成，今日却败在这个小子身上，杀又不能杀，可恨至极！”老人忽地提起竹竿，打过来，皙躲那竹竿，又跌倒。他喊起来：
“老丈，既然你不杀我，就放我在前面岸上吧！”
那老人不回答，眯眼往前面望去。前方山峰陡峭，两崖相对，树木郁郁葱葱，阴阴不见天日。他又看看皙，未再作言，只用力划着竹竿。皙喘着气，心下一思量，架好姿势，方向老人道：
“老丈，那另一半金乌皿——可是还在你这儿？”
“在又如何，你拿得走？”
皙忙道：“不敢。”
他却慢慢观察起来，但见这舟上空空，他便暗念那半边金乌皿在老人身上。他开口道：
“老丈——我是在想，你有了半个金乌皿也无甚用。为何我们不能合力而行呢？”
老人却大笑起来。
“我几时说要与你们同流合污了？你们不过是惯行些鸡鸣狗盗之事，我可是正正当当，名正言顺！”
“老人家，何谓正正当当，名正言顺？就说这金乌皿，向来存于昭国太庙，难不成是国君亲自交给你的？”
老人一句骂未脱口，便咽了回去，他只冷笑一声。皙又试探着问：“老丈——这金乌皿，可是从一老妇那儿得来的？”
“你少要管我怎么得到的，偷了东西，倒究起别人的事来了？”
“老丈，你求金乌皿，不也是为了那离火么？”
“不错，我与你们确是为了同一件东西。”
皙闻言赶忙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老人的脸，只见老人眉头刚舒展开，又立时紧紧拧作一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