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是有什么不该忘的吗?”我问到。
她深吸一口气,好像做出了某种决定,片刻后又简简道: “失陪。”说话的同时她的眼角绽出桃花的浅红,有些干涩。
我正想继续发问,韩悯放下了酒杯,起身准备离开。我想抓住她的手,可我似乎已经给她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不该再做冒犯的事了。我迟来的理性终于占据了主导,缩回了伸出的手。
她和服务生打了个招呼,便推开门离开了。
我拿起挂在椅上的外套,起身走到门边的时候,余光看见了服务生厌恶的眼神。
室外的温度和室内相差的很大,已是立冬,凛冽的空气扫去了耳边的燥热,我也再次将外套披上。
韩悯并未走远,我很快就追上了。我对着她轻声“欸”了一下,但也是她一定能听到的音量。可她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我仍不死心,便主动发话:“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变了很多?”
说完后,回答我的就只有远处鸣笛和城市喧嚣的声音。
韩悯依然保持着脸上的冰冷,往我的反方向靠了靠。
我思考了一会,于是避开有关于我的话题交谈,也许,这并不叫交谈,只是我单方面的叨扰罢了。
我又故作轻松道:“你要回家吗?我送你?”电影中的绅士似乎都是这样邀请女孩同行的吧。
终于,她抬眸看了看我。淡然道:“好啊,你之前经常送我回家的,我今天正好打不到车了,你带我回去?到了家我留你吃饭?”
我苦笑,这是她对我说过最长的一句话,可却还是刁难我的。
我不知不觉的又拉近了我和她的距离,她感到无奈,也没有再和我像小学生似的你逃我追。
我又开始重申她的问题:“我真的变了很多吗?”
她走路喜欢看地面,这又是电线杆密布的一条路,我走路走的胆战心惊。
“你觉得呢?”她道。
“那你告诉我,我原来是什么样?”我不解道。
她睨了我一番,然后又垂下了眼睑。没有要回答我的意图。
这一路,我便没有再说些什么。
到了一栋居民楼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既然是你送我回的,我也就不送了。”
我止不住嬉笑地说: “不坐坐吗?”
她指了指生满青苔的水泥地道:“你要想坐,请便。”
我噘了噘嘴,嘟囔道:“不是说好留我吃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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