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了解他都是错的。凌源什么都没有说,一个人默默背负了所有,直到死。
想来那些年他可以疏远自己,大概是因为不想牵连到自己,所以如今他才能好好地活着。
那些盘踞在暗处的魔鬼,窥探着凌源,时不时想要跳出来。可那时候凌源都查无所获,对方将一切修补得天衣无缝,如今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想要找到线索更是难上加难!
凌深从白天坐到黑夜,又从黑夜枯坐到天明。为了凌家一门,无论如何他都要查出真相,找到害死他们的凶手。
他红着眼,将信收在木盒里,起身拿剑,出门上马,往盛京的方向驰去。
他在镇上耽误了两天时间,京中也发生了不少事,陈礼这边让小吏一早就等在家门口,说是南山桑园出了百姓闹事的事情,让凌深回来就立即去城外商议对策。
历来新法推行一定会遇到各种阻碍,先前没有啃到硬骨头,所有消极怠工敷衍应对都不过是小打小闹,凌深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他顾不得入门修整,将盒子交给凌海,带着华英一起马不停蹄地往南山桑园的方向疾驰而去。
约莫凌深走了一柱香时间,凌府门外起了一阵骚乱。
赵睿骑着马换慌张张来到凌府大门口,“我是赵睿,我有急事,要见凌大人!”
“赵大人来的不巧,凌大人今日一早就去了南山,恐怕天黑之前都不会回来,小人替您留下口信,等大人回来了派人告知你?”仆人礼貌地回。
赵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昨天他来,凌深正好也不在,原以为今天应该回来了,谁知道又去京郊了。
他叹了一声,“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不在,我有急事要找他!”
可是留下去也没有意义,凌深去南山,一定是测量桑田那边有什么事情。
他无奈之下,只好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小哥,能劳烦您将这张纸条送去清溪谢家吗?”
门房有点为难,“这…”
赵睿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硬塞在他手里,转身就走。
正当他下了台阶,一个小厮从街角拐角过来,“赵大人,你可叫我好找,我家大人有事相请。”
赵睿微微紧张攥紧手心,沁出了一些汗“既然是周大人来请,我这就随你去。”
他临走时,又忧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转身提起衣裾,几步跨上吴家前来接他的马车。
凌深一刻也不得空闲,马上一路华英开始与他说起这两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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