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所有人都会死。横竖都是一死,不试则是必死。情况危急,实在无路可选。”江寄作势拱手低头道。
江寄心中一横,实话实说。他身为羽神,早已历经过一次身死。救世,他也只能尽力而为,不愿看乱神戕害生灵是他本性难改。倘若因为这个又要去死一次,他也无话可说。
“继续说。”
“陛下守着魔域安稳三百年,也一定不想毁了魔域。”
此话让段洵怔了怔。
魔域受他统治三百年,段洵早知魔族心底的怨恨,在他们眼中是乱神在压迫着魔族,从未有过“守着魔域安稳三百年”这样的说法。
他将目光落在眼前这人身上,忽觉这人有些眼熟。
剑松了下去,不再抵着江寄的咽喉。
“有意思,这般舍己为人,倒不像魔族,更像是仙门那班老古板教出来的好苗子,修魔实在是委屈你了。”
“帝君言重……”
“你确实能言善辩。”
段洵走到戾肇留下的鎏金椅上坐了下来。
“此地是魔域第三城,魔域十座城池,一城一风景,一城一习俗。你装束并非此城的风格,行为间总爱拱手作揖,也不是此城的礼数。所以,你其实根本不是第三城的魔修。可你身上并无仙神气息,反倒更像是从靠近人间的第一城而来。这倒是有趣。”
段洵不愧是一统妖魔两域的界首,心细如发,思路清晰。一点细枝末节也难逃其法眼,若要诓骗更是不易。
可江寄只能硬着头皮应和。
“帝君猜的没错,溯自外城而来,刚到此地。”
“噢?十座城池,互不干涉,若无要事,并不相通。你不如说说为何你会出现在此地。”段洵疑心甚重。
“溯欲前往主城,途径此地。”江寄直言。
“前往主城?所为何事?”
“为求见帝君。”江寄心中一横。反正事已至此,不如赌上一赌,借此机会,接近乱神。
如若段洵疑心大起要将自己杀之而后快,大不了自己便在此地跟乱神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求见本座?说来听听?”段洵并没有如江寄想象中一般,反而是生出来几丝兴趣。
毕竟这魔域之中,对于乱神,人人都避之不及,唯恐引火烧身。
江寄脑海中飞速运作,试图以极快的速度为自己想出一个求见乱神的合理理由。
古往今来,弱者追随强者的理由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江寄哪里还能再找出什么更加独特,吸引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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