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清楚,但现在郡主这伤,恐怕是……”
崇宁帝面色凝重,未发一言。
顺德观察着皇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
“宫中还有一颗大还丹,若能……”
话语未尽,崇宁帝便伸手打断了他,斩钉截铁地拒绝,“大还丹是留给皇后保命的,绝不能动。”
“但是……”顺德还想再劝。
“孤心意已决,不必再提,赵清河若撑不过去这一遭,自然也就说明她并未见到那个人,没有得到那个人的传承。”
崇宁帝站起身,甩了甩衣袖,负手向门外走去,无情说道。
“既如此,那她就算失败了,留之也无用。”
衣摆跨出门槛,划出冷酷的光影,“若是让她像谢家小子那样的活着,对她来说会更种痛苦。”
顺德无奈叹了口气,终是住了口,快步追了出去。
但愿老天保佑,郡主娘娘,能够平安无事。
春末夏初,南萧向来雨多,崇宁帝刚出御书房,便被瓢泼大雨拦在了阶梯前。
“陛下,您稍等,奴才这就去取伞。”
“不必,等雨停吧。”
崇宁帝眉目间流露着疲倦,右手不自觉地轻揉额角,静静地看着这场雨,隐约间他想起,一月前,似乎也有过这么一场雨。
那场雨很大。
大到听不见茶盏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身着青衣的女子熟练地跪在地上的碎瓷片上,膝盖被划破,血迹浸透衣服,双手却稳稳当当地举着新茶盏。
一炷香,两炷香……满满一个时辰,面不改色。
“清河,你母妃的病又犯了?”
崇宁帝直到看到赵清河的额头冷汗潸潸而下,才满意地接过赵清河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
秦王妃一身伤病,寒气入体,多年来缠绵病榻,只有每三个月以皇家禁地里的水半莲入药,方可延缓生机。
这么多年,为了那味药,她卖了自己,做了皇族暗阁中见不得光的杀手,替皇族做下多少脏事。
如今停了药的供给,还这般的明知故问,还用与多年前一般无二的胁迫人的手段,当真是一如既往的虚伪。
赵清河心中虽是这样想着,但面上却不敢表达出一丝不敬。
毕竟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那来反抗的权利。
赵清河依旧跪在碎瓷片上,双手交叠,抬于胸前,俯身下拜,用谦卑到极点的姿态回答崇宁帝刚才的话。
“陛下,臣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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