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学会主动放弃,可偏偏低情商的层积云还在恬不知耻追问:
“为什么不回答我?喂,旁边那个我看到你藏起来的白眼了!还有,穿着白大褂长得很好看右眼眼睑还有颗小痣那个,你有点冷酷了。”
被诸多定语修饰的郁黎:“。”
没藏好屑屑白眼的谢溪:“。”
层积云随即勃然小怒:“方圆几十里,没有第二朵云敢不回我姓名,你是第一个!”
郁黎:“方圆几十里,还有第二朵云吗?”
层积云:“……”
被土到的刘渝、谢溪有点受不了刚连上网的层积云了,恨不得退出基地缓一缓。
时隔几个月,他们的云朵观察员终于和这朵亚健康状态的观察对象连上麦了,他们设想过很多种场景,这朵难搞的局部云或许会是病恹恹的,闹脾气的,不搭理人的——但绝对不会是这种有病似的搭讪。
郁黎并不是很想回他,除了吃错药他实在想不到哪里还有第二朵这么颠的云。
手指绕到脑后,郁黎正欲将护目镜背后的绑带系上,他想重新观察究竟是不是十字丝挪错位置了,还是仪器监测到其他区域给弄错对象了,不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啊。
不料这会儿,一小坨云团忽地轻飘飘朝他落下。
郁黎下意识停住动作,困惑抬头,没戴好的护目镜歪歪扭扭挂在他脸上,层积云看见他淡色的嘴唇微张,找准位置。
那朵落下的云便触过他的额头,点过他浓密的睫毛,瑟缩害羞地蹭到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坠。
绒软的触感,像是棉花凝成了一起。
郁黎张开手。
于是,以往的云朵观察员费尽心思想要采集的云样便掉落到他掌心里。
还没打算采集云样的郁黎:“。?”
正常仪器要大致检测过一番确认云况后,他们才会开始采集云样,拿回扫描舱里做更详细的检查,以便后续改进更贴切的养护措施。
一旁的刘渝茫然:“老师,按照任务表,从传声沟通再到拿到云样这几步的操作不是至少需要2小时吗?”
可是现在是不是有点好快了?怎么一早上的活儿突然干完了。
谢溪同款困惑:“……而且,我们专门负责切割云样的仪器还没开。”
难道这就是金牌云朵观察员的实力?
郁黎心说他怎么知道,在下城区工作几年,他也没遇见过这么……能倒贴赶上来的云。
这朵云掉下来得太快,没来得及塑形,因此长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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