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摘也摘不下来。
“怪人…”
楚轻舟懒得去找那人，累了快一晚上，如今，自己只想先找个地方落脚好好休息。
沿街一家家瞧去，正好到了一家客栈。
客栈门口挂着一副笔走龙蛇的对联，只一眼就叫楚轻舟决定在这住下。
迈进客栈，先找了张桌子，坐下喘了口气。
小二带着谄笑跟到桌边，不知道是不是站久了，走起路来有些跛脚。他用肩头的汗巾抹了抹堆了些污泥和汗液的脖子，用力挤出一个还算好看的笑，开口露出一排黄牙。
“这位客官，您是喝酒还是住店啊”
“住店。”楚轻舟心中一琢磨，翻手削出一块一指宽的金块，好奇道，“我头一回来这里，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因为常年端茶倒水，小二的手并不白净，还因为常年沾染茶渍有些泛黄，楚轻舟手一顿，把金子放在他身前桌面上。
那小二看到金子眼睛都直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一位这么大方的主，疲惫一扫而空，笑的也更真心几分，忙道，“诶呀客官您可是问对人了！”
他嘴没停，卯足力气继续道，“您可能不知道我，我叫王顺，您叫我阿顺就行，我阿顺在这地方，虽不说知道天文地理博古通今，但这茶余闲谈，邻里八卦我绝对能给您说出个门道来。”
“不着急，坐下来慢慢聊。”楚轻舟不过花钱想解解闷，自然而然地拍了拍一旁的凳子想让他坐下。
王顺忙摆了摆手，脸色不太自然，“这…这我就不坐了，您且说您想知道什么方面的事。”
楚轻舟思考片刻，也只勉强说了个“就是出了名的怪事？”
“若是这种…”王顺一咬牙，右拳砸进左掌中，压低了声音“还真有…我们这地方…有鬼！”
“鬼？”
“对啊，鬼！”
楚轻舟心中思忖，道，“细说。”
阿顺喉结滚动，忽然躬身，声音放得极低。
“前几年朝廷派人给县衙里送了一口大缸，叫如是因果缸，是个顶天好的仙器，说是能守一方平安。”
像是怕隔墙有耳，王顺还装模作样地左右瞟了瞟。
“平时倒也没什么事，不过做个吉祥物，可是前几日却发生了一件怪事儿。那日乌云密布，雷鼓阵阵…”
楚轻舟看他几乎快要凑到自己脸上，往后一退，极力控制自己抗拒的表情，尽量平和道，“怎么了？”
阿顺听他语气平常，以为他不信自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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