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但老人没有听进去。
白泽只说了那一套瓷盘是元代的，画工有些粗糙，线条有些生硬，一看就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至于那些笔法稚嫩，但图样有新意；声音清亮，用料讲究；光泽莹润，在地里放了两甲子和以后会升值都是老人自己说的。包括最后的价格都不是白泽说的，而是老人自己给的价？！
纪淮声拍桌站起：“不是，你说的那些就是我平时对着他们说的，一模一样啊！为什么他们很生气的走了，而不是下单？凭什么？！”
白泽得意地轻踢他：“真不考虑让我待在店里帮忙？”
纪淮声手背朝他甩甩手，放弃挣扎：“随你吧，你高兴就好。”
*** *** *** ***
几日后
纪淮声坐在柜台算账，不知道跟调整店内布局有没有关系，这几天的营业额快抵上大半个月的营收了。他挠挠小腿，不用低头就知道，坐在一旁看《博物志》的白泽的尾巴又再次缠上他脚踝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胆战心惊的想，白泽是不是反悔了，想要吃他。几次之后，他发现白泽就只是用尾巴缠他脚踝，别的什么都没做。
他很想问白泽为什么用尾巴缠他，他更想问这么蓬松的尾巴他能不能rua一rua，抬头看向白泽，俊俏的脸上没有表情，喜怒不辩，纪淮声想了想，算了，随他去吧。
一只神兽，一只上古神兽，一只会帮他赚钱的上古神兽，有点奇怪的癖好怎么了？！谁没点别人不理解的癖好了？！
纪淮声还发现，若是两人靠得比较近，白泽的尾巴是不会缠着他的。但，白泽的脚会踩在他脚背上。
准确来说，不是“踩”，而是“放”。把他的脚背当成脚垫一般，他既不会觉得脚痛，鞋面也不会脏。弄得他想抱怨，又觉得有点小题大做，只得不了了之。
这大概是什么远古的习惯吧。纪淮声看着账目，自我洗脑。话说，“猫爪在上”原理竟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白泽看着从尾巴处传过来的不甚明显的墨绿色光芒，暗自嘀咕，这样补灵力还是太慢了，每日化形几乎耗尽所有。看来，还是得快些挣到钱，让他出去找补灵力的材料。
白泽眼角余光瞥见纪淮声频频看向他，知道他就要把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脱口而出。他把书放下，转向纪淮声。
“你有没有考虑过改改店内的销售模式？”
纪淮声偷看被发现，有些尴尬，他短暂地沉默一会儿，开口：“是有考虑过，不过我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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