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保书，傻子就是第五姑娘的人了。
第五姑娘和傻子一前一后往家走，絮叨：“你救了我，我帮你找到家人，算是报答你了。但县衙要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查到之前你住在我家，不要乱跑，我签了保书，是要担干系的。”
“……”
“西州城里十个人有八个认识我的，你能不能离我远些？”
“……”
“让你离远些，没让你不跟上来呀！”
“……”
“欸，来来来，你还是跟紧了别走丢吧！”
“……”
“能找到你家人当然最好。要是找不到……找不到你就是个黑户……”
“……”
“欸？你不会是逃兵逃役到西州城来的吧？要么是被仇家追杀？你好歹说句话吧……姓什么记不记得？姓什么都不记得吗？”
“……”
第五姑娘放弃了：“你要是个黑户，那最好是真傻了。”
垂头丧气地推开家门，正推磨的大姐第五春晖本想问妹妹怎么去了一整日，看见她身后的乞丐吓了一跳：“这……这是……”
第五姑娘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傻子这会儿倒挺机灵，上前替下第五春晖，推着碾子一圈圈地转起来。
“我在城外遇到沙暴，差点儿走不出来……”第五姑娘把本想给傻子买点儿吃的打发走，傻子却出现在城门，不得已带他进城、签下保书的事一一说了。
对带个陌生男人回家，第五姑娘觉得抱歉：“就是这样，对不起啊大姐。”
第五春晖最是心地柔善：“他救了你，你做得对。”按了按腰，笑着道，“你看，力气大就是好。”
第五姑娘看着，接了句：“行，比头驴强。”
“驴”到了吃饭的时候，第五姑娘就傻了。
那做好饭请也请不来的第五夏薇、第五秋暝的饭，一整日在外游荡不归的第五冬青的饭，和还没回家的她们父亲的饭都被傻子一个人吃了。第五姑娘见他眼还盯着碗，把自己那碗也让了。
傻子的饭量至少顶她们一家五个姑娘！
傍晚第五克谨回家时，就看见了因为没吃上饭正闹脾气、骂骂咧咧的二女儿，自怨自艾的三女儿，冷眼旁观的四女儿。大女儿守着一碗饭说是留给父亲。
第五姑娘把保书给父亲看了。保书都签了，真跑了他们一家也跟着吃官司，第五克谨“哎”了声算作知道，又命第五春晖再做一些饭来。
第五夏薇瞬间就火了：“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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