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摊摊手，“早读来了就一直趴着，现在还没醒呢。有什么事吗？”
“嗷，”何晨帆摸了摸后脑勺，递给他两张邀请函，“明天国庆我过生日，有空来聚一聚呗？”他笑容满面，“人来了就行，不用带礼物。”
“这是什么？”楼知瀛揉了揉眼睛，瞥见一张纸上写着什么什么酒店，问何若存，“你姐姐结婚了？”
“没啊……你怎么知道我有姐姐？”
“……”楼知瀛顿了下，“随便猜的。”
“班长给的，明天是他生日，你去吗？”
“去。”楼知瀛不假思索，佯装惊讶说了一句，“居然和国庆是同一天，撞大运了啊。”
“是趁放假补办的啦。”何晨帆走过来。
就知道他会路过，楼知瀛看向他，“月考成绩什么时候出？”
“哎呀这个我也不知道，别说这个，好扫兴。”何晨帆说，“刚刚纪揽洲去小燕子办公室了，看他能套出什么来。”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终于等到纪揽洲回来，何晨帆跟他招手示意他来后排这里。
几乎是下意识地，跟何晨帆说完完，纪揽洲目光移向他手边坐着的楼知瀛，笑容停滞。
楼知瀛就这么坐着好整以暇看着他的表情变化，明明刚刚还跟和何晨帆笑颜相映，怎地看见他跟见了什么煞神似的？
纪揽洲：“小燕子说等我们开学回来，拿着成绩单去她办公室问罪。”
“放假期间成绩就能出来？这么快？”何晨帆说，“我都不敢想，在外面玩着正嗨呢我爸一个电话问候过来……”
“哈哈哈哈，过生日还这么憋屈啊？”纪揽洲嘲笑他，“班长，你真够惨的。”
“难道你考得很好吗？”何晨帆毫不留情怼回去，“五十步笑百步。”
纪揽洲边走边骂，“去你的。提成绩真晦气。”
像是触发了某种关键词，他忽地想起什么，半路折返回来，眼睛看向楼知瀛，低声道，“等会儿考完最后一科，大柳树下见。”
楼知瀛挑了挑眉，“好。”
最后一科是政治，楼知瀛毕业那么多年，不是豆包就是deepseek，书本上的知识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但政治组老师一向要求严格，敏感肌似的，整张答题卡一点空白都见不得，学生不管会不会都得写得满满当当。
明知没有得分点还得硬着头皮写下去的感觉可真够遭罪的。
“怎么臭着一张脸出来了，没发挥好吗？”纪揽洲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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