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声赶紧摆摆手。
“不是不是，那不是怕累着您嘛？”
万一你在店里现形，万一店里还有别人……纪淮声想到将来有可能发生的骚乱，两眼一抹黑。
白泽拿起旁边的《文物鉴赏》杂志，随手翻看。
“不会，若真灵力不济，我会回到楼上的。”
“可是……”
还没等纪淮声说出拒绝的话，白泽站起身，挂上营业性笑容。
“欢迎光临，请问您是需要我帮忙给您介绍，还是想自己慢慢看看？”
跟白泽面对面的纪淮声看到他脸上突然挂上笑容，惊恐异常。不是，这世道，连神兽干活都得营业性假笑嘛？！
来客是纪淮声平时最烦的那种半懂不懂的嘴犟且有钱的大爷，刚开始接手这家店时，他没少和这类人起冲突。时间久后……他也没多少进步，从明里反驳，变成了暗地里腹诽。
许是反感的气场太过明显，这类人的生意，他通常谈不下来。
知道这类人有多难缠，纪淮声坐在一旁跷脚看热闹。作为从昨晚到现在精神上一直受压迫的农奴，他乐得看压迫者吃瘪。虽然，这会让他损失一笔生意。但……这不重要！
白泽现在灵力尚弱，没有接触，没办法读心。但看纪淮声一脸看戏的表情，不使用读心术都能知道他在期待什么。
眼前正在指点江山的老人，文玩知识自成一派。通晓古今的白泽很想给他灌输正确的鉴赏知识，怎耐来人只一味地输出，没有输入的打算。
白泽只得放弃科普，顺着客人的逻辑来介绍店里商品。客人大概是没遇到过这么懂他的人，激动异常，恨不得引为知己。
与白泽闻香品茗，附庸风雅半日后，客人出手阔绰地买走了几件商品，并留下了名片，日后有好货，定要联系他。
纪淮声从跷脚看戏的大爷，顷刻间轮为倒茶小弟。他嘴巴微张，眼神呆滞地看着白泽就这么云淡风清地把店里品相一般的藏品丝滑地出手了。
“不是，这个……你等等……”
纪淮声受到了冲击，一时间语言系统有些崩溃。
“嗯？”白泽撤去假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是，你作为上古神兽，骗人没问题吗？”
纪淮声问出了心中疑惑。
“我骗他什么了？”
白泽皱眉，不解。
“你不是说……”
纪淮声努力回忆刚才白泽和老人的对话，发现白泽还真没骗人！他甚至想过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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