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歆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雨幕。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是无声的泪痕。
身后传来开门声，她没有回头。熟悉的龙涎香味弥漫开来，伴随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为什么不开灯？"苍梧承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皱歆依然望着窗外，"习惯了。"
灯光突然亮起，刺得她微微眯起眼。苍梧承走到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脖颈。他的指尖冰凉，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很轻，"你和她真的很像。"
皱歆闭上眼睛。这样的话，她已经听过太多次。从她答应成为他的"特别助理"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在扮演什么角色。
一个死人的替身。
苍梧承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滑下，落在她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只翡翠手镯，是他未婚妻的遗物。
"取下来。"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皱歆睁开眼，从玻璃的倒影中看到男人阴沉的脸色。"这是你让我戴的。"
"我让你戴，是因为你配。"苍梧承猛地将她转过身，"但不代表你可以真的取代她。"
他的力道很大，皱歆感觉手腕一阵剧痛。但她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从未想过取代任何人。"
苍梧承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又被阴霾覆盖。他松开手，转身走向酒柜。"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去。"
"好。"
"穿白色。"
"好。"
苍梧承倒酒的手顿了顿。他回头看她，目光复杂。"你就这么听话？"
皱歆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中的酒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一个听话的替身。"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狠狠刺进苍梧承的心里。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暴戾，像是要吞噬一切。皱歆没有反抗，但也没有回应。她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苍梧承突然推开她，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像她一样......"
"因为我不是她。"皱歆的声音依然平静，"永远都不会是。"
苍梧承踉跄后退，像是被这句话击中了要害。他转身离开，重重摔上门。
皱歆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极了那晚在酒吧里，他手中的威士忌。
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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