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在想什么呢？”上官鸿信见默苍离兴致不高，“吁”了一声叫马儿停住，下马牵行到了默苍离面前。
“男儿行处是，未要论穷通。”默苍离沉吟，转头看向上官鸿信，嘴角撑起一丝晦暗不明的笑意。
“……”上官鸿信有些摸不到头脑，他自然不知道默苍离心中愤懑愁思，十七岁的年纪涉世未深，只知道亲爱的先生为人正直，对他也不错，所以要好好回报先生，这便足够。
“没想到先生不仅书读得好，骑马也这般精通。”上官鸿信笑道，“古人有精通六艺的君子，我倒还记得，如今也算是在先生身上再现了。”
默苍离知道这是上官鸿信在打趣，便也下马与上官鸿信并肩同行。
“少爷日后可有什么打算？”默苍离眯眼问道。
上官鸿信一时语塞，日后的打算，小时候他爹叫他努力读书争取像大姐霓裳一样出国留学，回来报效国家，可他也知道自己未必是读书这块料，倒不如像平头百姓那般，识得几个字、娶个漂亮老婆，反正家族生意有父亲，倒也不会差他一碗饭吃。
不过要是这样回答，默苍离定要将他看扁了，虽然不知道他怎样规划日后的生活，但是从先生的家世才学以及行为举止来看，他笃定先生日后绝非等闲之辈。
“先生倒是把我问住了，曾经我只想着做个逍遥快活的上官家二少爷，今朝有今朝醉，不过自从先生教我之后…”
上官鸿信点点头道：“日后先生无论有何宏图抱负，我都愿意跟随你身后。”
默苍离有些怔住，不过随即恢复了往日淡漠的神情，开口道：“默苍离不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烽火狼烟的乱世，能够偏安一隅、苟延残喘已是万幸，何谈宏图伟业。”
他摇摇头，继续说道：“少爷把我高看了。”
上官鸿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牵着马与默苍离并肩同行。
在他眼里，先生虽与他相识时间不长，却能看懂他的内心，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能达到这种地步，即便是父母和姐姐，更别谈那些圈子里同是少爷秧子的朋友。
他只想靠近默苍离，在对方了解自己的同时，自己却对他知之甚少，只听说默苍离是将门之后，其余父亲缄口不言，越是这样他越想靠近他、了解他。朝夕相处让他觉得默苍离像一颗寒冰，越要靠近越是觉得刺骨寒意想拒人千里之外，或是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至少在上官鸿信心里，到目前为止，默苍离是高于朋友和老师的存在，想拼命靠近他、追随他。
两人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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